爱别离是生死轮回苦

爱别离是生死轮回苦

南无阿弥陀佛!诸位老师,诸位同修大德,大家好!

       依佛祖的教诲而修念佛求生西方,最为重要的,是真信之修。若只知印光大师教诲的信而信,而不在生活实际之中修信,把理解的信,误作实修的信,纵然念佛的实行很精勤,也不是真信之修。所念的佛,也不是有真信切愿的念佛。正如我们现在的真信之实修,虽依佛祖的教诲信,信爱别离是生死苦。我们知道了。但很难在平时和临命终时具有真信切愿的念佛。因信不真,纵然在念佛求生西方,也不能往生西方。所念的佛,只作未来得度之因。

       在为王师兄的临终助念中,我们和王师兄拼搏念佛15个日日夜夜。他临终时,全身肿得皮肤发亮,两腿肿胀很粗,行走坐卧很艰难,他就扶着家具和墙壁,沿墙绕佛念佛。绕五六圈走不动了,就扶着家具站立念佛,然后扶着高低不同的凳子,一点一点地弯腰,跪在佛前拜佛,再一点一点地扶着凳子起身。肿胀很粗的腿,直直的像一根圆木棒,很难弯曲;腰肿得很粗,只能直挺挺地站立,不能屈身弯腰。他每拜一次佛,艰难地跪在佛前,要爬在佛前,很长时间才能一点一点起身直立。如是拜佛念佛完了,又是扶着墙和 家具绕佛念佛。他已经十多天不能吃不能进水了。但绕佛拜佛念佛没有间断。我们常问他,“王师兄,你念佛求生西方的心动摇没有?没有动摇!”他坚定地说。念佛求生西方,他的拼搏确实感人。我们助念的同修,因长时间坐念,双脚都肿了。但没有因此而退却,依旧和王师兄一起念佛,助他在病苦死苦中,令生正信,念佛求生西方。他在十五天的临终念佛中,与死苦的斗志很坚定,愿生西方的发愿,从未动摇。到十五天的那一天,他和我们都知道,这是最后的一天了。我们请他躺在床上,放下蚊帐,作临终时的最后一拼。他躺在床上念佛,依旧有力。问他,“往生西方的心动摇没有?”“没有动摇!”他坚定地回答。从天黑一直拼到第二天早晨,我们都以为他往生了,结果他没有走。清晨,他说了一句话,“幸亏我昨天晚上没有走。我不能死在这个房子里。”为什么?他是要把这房子留给儿子结婚用。问他,“你愿意到哪去往生?”他说,“到骆老菩萨那里去往生。”我们用车送他到他愿意往生的骆居士家,和他儿子一起为他整理好住房,他很满意。就在大家为他助念的第三天,他就发狂地大声喊,“我要我的儿子来!”

       印光大师教诲“所言信者,须信娑婆实实是苦,极乐实实是乐。娑婆之苦,无量无边。总而言之,不出八苦。所谓生,老,病,死,爱别离,怨憎会,求不得,五阴炽盛。此八种苦,贵极一时,贱至乞丐,各皆有之”《与陈锡周居士书》。深信佛祖教诲而信,爱别离,确实是生死轮回的苦。可我们在生活实际之中,为什么会出现说与行,各不一样的信呢?口上说的,爱别离真实是我的地狱苦,我绝不堕地狱,一定要往生西方。可实际,我们心中,真心所信的,全是我对父母的真情实爱,对夫妻的真情实爱,对儿孙的亲情实爱。除了对六亲眷属的爱,还有对我身的爱,对我生活的家,生活环境的爱,对钱财的贪爱,对生活中的一切所喜欢所贪求的爱。爱欲的心行,太多太多了。爱得多,贪求私欲的爱,没完没了。从生到现在几十年来,两眼一睁,就是为爱欲而奋斗。两眼一闭,在梦中也不离爱的追求。生时造爱欲的恶因,临命终时,要与一生所爱的亲情,钱财,我身和我生活的环境离别时,是难舍难分,如同剥肉取骨似的钻心地痛。仅管助念同修苦苦劝告,要万缘放下,一心念佛求生西方,而身心却被爱欲死死的缠缚,心中翻腾的爱欲,一丝一毫也舍不掉。纵然念佛不断,念念心念中,念的全是爱欲的牵挂。那难受,是身不由己的自然而生。因为在平时的生活中,是分分秒秒在为爱欲而生活,临终感招的恶报,自然是爱欲的恶报。除了见王居士在临终助念是这样,为孙居士的助念,他也是这样。孙居士在临终念佛中,念佛不断,发愿不断,可他在病苦中,不停地喊“痛啊!难受啊!”他不停地翻动,一会坐,一会躺下睡,一会下床走。他是通过不停地动,来求暂时的不难受。而在平时的生活中,他的药不断,求医不断,虽发愿念佛求生西方,但真心所求的,是要把身病治好。在平时的生活中,不管要干什么,要吃什么,总是我说了算。念念心念所想所做,都要随顺我和满足我。在前几年的一次临终助念中,大雪天,大家昼夜为他助念十五天,他却大声痛哭,说我想我的孙子。今年开春再为他助念二十六天,在断气前的三天中,他烦躁不安,不管怎么劝导他要放下一切,一心念佛求生西方,三天中他居然念不出一句佛号。他为什么会如此反常?原来他的老伴在150公里外的女儿家,整天痛哭不止,忧伤万分,怕孙居士吃不好,睡不好,死前自己不在身边。亲人在远方难舍难分,孙居士即使知道自己快死了,死后要堕地狱,可他依旧在亲情中烦躁不安,不求往生西方。经过劝解,家人不再牵挂孙居士,从此,孙居士就能净心念佛求生西方。在这六七年的助念中,只有刘居士和骆居士能在爱欲的缠绕中令生正信念佛求生西方,其他的,都在爱欲之中丢失正念而随业流转。

       刘登芳居士患胰腺癌,爆发性的猛吐不断,剧痛不断,高烧低烧不断,他始终坚持,即使舍命,也要念佛求生西方。在全封闭式的助念中,儿女要求见他,经刘居士同意和儿女相见,刘居士就劝儿女好好念佛送我往生西方,不要担心我的病不好。说完就离开,没有一句家中事和生活事。亲人乘飞机从贵州来新疆看他,等了七天,刘居士就是不见。呕吐高烧后,全身瘫软,没有一点力气。问他身没有劲,往生西方的心也没有劲?他像触电一样,一下从床上坐起念佛,然后下床念佛,然后绕佛念佛,没有间断。他没有亲情爱离别的忧伤,他没有钱财,我身和生活的世间离别时的牵挂,他心中真有西方,真正厌舍一生所爱。只有真信切愿的念佛,才能舍尽爱别离的生死苦。刘居士是这样做的。

       骆居士90岁,患肺癌和骨质疏松症。剧痛时时发作,常年使他不能坐,不能直身抬头,不能睡,不能行走,不能吃喝,他只有屈身弯腰在双膝上求得一点舒适。他说,一直身,心就像往外面拔一样痛。我们告诉他,“就随顺难受念佛求生西方吧。”他说,“我是要往生西方的人,我绝不随顺。”于是他就抬头直身合十念佛。直到第四天,五月四日早晨,他说,“今天早上,我全身不痛了。今天晚上我要往生西方,你们不要为我安排了。”我们问他,给儿女还有什么交代?他说,“我没有儿女”。和其他临终同修比,和我们比,他真能见在临终离别时的所爱,全是生死轮回苦,是地狱苦。他真能把爱欲,当作死苦的逼迫,而不顾生命地舍尽死苦而念佛求生西方。我们正好相反,心行中真正有的,不是求生西方,而是自己的所爱,不能心口如一地真信爱欲是生死苦。人生世间,珍爱我的人身和与父母,夫妻,儿孙等亲情的真爱;对养身活命,继宗传代的家庭和生活环境的珍爱。这是人之常理和常情。所以当人在离世时,亲人间难舍难分的割骨悲伤,是自然生发。没有实修真信的临终人,在爱别离现前时,就会眷恋生活的世间,牵挂种种生活的事,也是身不由己,难以控制。所以在世间当亲人离世时,很难不悲伤不痛苦,不拼死拼活地呼唤亡人不要走。如果依佛祖教诲实修真信切愿念佛,真知爱别离是生死轮回和因果报应,就会真信人间的亲情及人身和生活环境,都是自己的业力感招所现,来行怨怨相报的。如印光大师教诲,“人生世间,父母,寿命,学问,夫妻,儿女,皆是前生所作之业之所感招”。如省庵大师教诲“云何念生死苦?谓我与众生,从旷劫来,常在生死,未得解脱。人间天上,此界他方,出没万端,升沉片刻。俄焉而天,俄焉而人,俄焉而地狱,畜生,饿鬼。黑门朝出而暮还,铁窟暂离而又入。”又教诲“鞭驴出血,谁知吾母之悲?牵豕就屠,焉识乃翁之痛?食其子而不知,文王尚尔。啖其亲而未识,凡类皆然。当年恩爱,今作怨家。昔日寇仇,今成骨肉。昔为母而今为妇,旧为翁而新作夫。宿命知之,则可羞可耻。天眼视之,则可笑可怜”《劝发菩提心文》

       祖师的教诲告诫我们,我们在六道轮回中,身随业在六道中轮回时,地狱,饿鬼,畜生,天人之身,是一会即变。清晨时才从地狱出,天黑时又堕到地狱之中。无量劫又无量劫,我们时时都在生死轮回中轮回,从未得到解脱。我们这个人身,既然是轮回身和业报身,为什么还会如此迷惑愚痴,认定我身就是父母所生的人身呢?是因为我们不真信佛祖教诲所致。娑婆实在是生死轮回苦,我们这个人身,我们的父母夫妻儿孙等六亲,全是自身业力感招所现。在六道轮回中,我们互为夫妻儿孙等身,或互为人畜之身,来怨怨相报,相互仇杀。爱,就是怨家借爱,逼我们在亲情和钱财上去贪爱。我们因求爱欲而丢失了脱生死的正念,使人深深地迷恋一生的爱欲,因爱欲的追求,就把生生世世轮回苦给忘了,把因果报应给忘了。所以在我们的真信之修中,几年来,形式上虽然是在依印祖的教诲而信和修信,其实,在我们的身心之中,还有一个坚固的我和我的亲情。平时信不真,临命终时,必定会因平时所造的恶因,而遭相应的恶报,即以爱欲残杀亲人的慧命。在临终助念中,我们不能帮助临终人在爱欲中令生正信而念佛。就必定在今生残杀他人的慧命,在自己临终和终后的轮回中,都会因平生在爱欲中造恶而遭恶报。我们既然深信爱别离是生死轮回苦。在我们的生活中,一切都要随顺我和满足我去追求爱欲,这爱欲是生死苦,就应在爱欲中厌舍生死苦而念佛求生西方。厌舍生死苦,要不顾生命地舍尽,才能在欣求西方中,不顾生命地猛切念佛。如此在爱别离的死苦中修真信,使其死苦真正成为自己实修真信切愿念佛的良师善友。

       由于是初学,所谈爱别离是生死苦的体会,不如法的必定很多,祈请诸位老师同修大德指教。

南无阿弥陀佛!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印光大师文钞修学组  合十敬上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菩萨戒弟子德道  恭敬整理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2016年7月18日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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